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邹戈受的伤在背部,军医正给他上药。
牧笙进来的时候,就是这情况,这军营,时常有人受伤,光着上身,牧笙都在这军营好些天了,也没让人避嫌什么。
在这个军营,她先是主帅,才是女子。
邹戈又这个性,更是不会急着穿上衣什么的。
“怎么样?”牧笙走过来问。
“死不了。”邹戈倒是不当一回事。
军医也说是皮肉伤,没有伤到筋骨,无大碍。
牧笙看了那伤口一眼,的确是皮肉伤,便不再追问了。但见邹戈脖子上套着跟红线,红线上挂着一枚梅花白玉佩,她微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