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秘书忍着眼泪,好在高强用手捂着他的嘴,高强的拾指上有挺厚的茧,这应该是长期摸枪的人留下的。手心里也有不少薄茧,不像他,伸开手白白嫩嫩,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。

两分钟后,高强放开邢秘书的嘴巴,邢秘书的口水决堤似的流了出来,高强没来得及把手拿开,被流了一手。邢秘书没注意,高强也没介意,顺手给他拿了垃圾筐让他把口水吐到垃圾筐里。吐完以后高强问道:“现在感觉怎么样了?”

邢秘书用舌头舔了舔刚刚被上过药的溃疡面,果然没那么疼了:“还真挺管用的,就是刚才那一下太疼了。”

“不疼怎么把它沙好?来,还有一个,把舌头伸出来,我再给你吹一下。”

邢秘书听这话有点浮想连篇,不过还是乖乖把舌头伸了出来。高强不满的看了他一眼:“舌尖上勾,它在舌头底下,这样我怎么看得到?”

邢秘书又乖乖把舌头勾了起来,然后高强又和刚刚一样,把冰硼散吹了进去。这回不比刚才,舌头上的溃疡是最疼的,邢秘书一手用力抓着高强的手,一手捂着嘴巴。上个火太折腾人了,以后心事还是少想为妙,不然遭罪的可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