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禾因为之前的劳累,之后一直觉得身体疲累,无论怎么睡觉都补不起来的感觉。

肚子里的孩子倒是没有什么问题,顾禾自己已经学会了感应孩子的波动,了解他的状况,所以关谨说要让医生来给他做检查,他一概拒绝了,他怕任何人对他和他的孩子不利,他能够容忍别人对他做研究,但是却无法忍受任何人将他的孩子作为实验对象。

在没有肖策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保护孩子,并且给予他所有的爱。

晚饭是在卧室外面宽大的阳台上面用的,顾禾坐在扶手里,穿着厚衣服,尽量让自己保暖。

吃的东西,据关谨说也都是他以前比较喜欢吃的,但顾禾现在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。

关谨还道,“那时候,我们都还很年轻,总是喜欢在阳台上用餐,你对这个有点印象吗?”

顾禾摇头,“不记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