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口还疼吗?”晏子桉强行露出了一个微笑,这笑容让程绅感到一阵心酸,“先把病养好再说这些吧。”

程绅:“……”

两人面对面沉默片刻,晏子桉忽然说:“我不是故意的,不是故意要利用你。只是,我已经习惯了听我父亲的话……”

晏子桉似乎是想把所有话一股脑的说出来,希望程绅能不要直接判他的死刑。

“小时候,他就很忙,几乎从来不陪我玩,我的记忆里只有我妈妈,”说到这,他不好意思地笑了,“你看,我叫他父亲,却叫我母亲为妈妈。”

“唯一一次,他奖励了我一个礼物,宝贝儿,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?”

程绅下意识地接了句:“不知道。”

晏子桉带着程绅坐到了床上,看着窗外,继续道:“大概在我十岁的时候吧,他问我,长大以后要当什么,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就随便说了句,要当总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