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警方抓不到这些人，或者抓到但这些人对买主信息了解不多，我们最好就从线上渠道下手，去找幕后黑手的蛛丝马迹，现在我有了几个方案还在挑选，我会跟宣发那边好好再开个会说一下。”

姜涌一边说一边把重点部位的数据全部圈出来，给两个人展示，语气笃定，完全没有一丝迟疑，连语调都非常铿锵有力。

云韵从没见过这种级别的女强人，她觉得姜涌手里那支笔简直就像一把枪，伴随着她嘴里子弹一样吐出来的话，听完这么多话，自己的脑子好像被机关枪扫射了一番，一脑门都是窟窿。

没办法，她的数学真的很差，完全听不懂啊!

她悄悄瞥了一眼齐紫凌，却见她一脸认真，一副完全跟得上也听得懂的模样，顿时更加沮丧了。

姜涌说完话，把记号笔的笔帽郑重而坚定地套回去，好像给这场演说做了个总结动作。

她看了看两个人，问：“我说的，你们明白了吗?”

齐紫凌一脸严肃认真地说：“不明白。”

云韵差点把刚喝到嘴的一口水喷出来。

姜涌：“……算了，也没指望你明白，总之你后天马上给我去跑宣传，云韵这里，我会找人来照看。”

云韵跟齐紫凌对视一眼，她还不知道齐紫凌后天就要走了。

齐紫凌对她安抚地一笑，回头对姜涌说：

“要不然你住过来照看她吧，我实在不放心别人。”

姜涌义正辞严地拒绝了：“想得美。”

齐紫凌笑完，脸色认真下来，问她：

“你觉得有可能是谁?”

姜涌从始至终表情都毫无变化，语气也平淡得像个机器人：

“最有可能的，就是上次被你在宴会上泼了酒的那位二代，王珣。他后来给我打过一次电话，听说你拒绝了他的邀请，放话说以后要让你后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