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抬起头来！”

何露冰冷冷的声音传入到陈天的耳中。

那冷到骨子里，冷到灵魂里的声音直接传入到陈天的身体里，让陈天不禁打了个冷战，然后慢慢的抬起头，看到的不是以前围着自己喊自己天哥的小姑娘了，而是另外一个人，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人。

陈天的眼神露出些许迷茫，不解的看着何露，这不应该是何露该有的表情啊，在仔细看看对面的女人，确实是爱着自己的傻姑娘，虽然自己有很多女人，虽然自己也不爱这个女人了，但是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心中时间最长。

在自己最苦的那段日子里，在自己训练的那段日子里，所有的动力和思念都是来自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。
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女子的样子在自己的心里慢慢的消失不见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除非自己拿出那张忘记什么时间的照片，自己才能想起样子的女人。

虽然自己忘记了，但是在自己的印象中，从来没见过何露的这一面，这不应该，在自己的了解中，这个女人虽然看似很坚强，但是在自己面前，应该是哭哭啼啼的问自己为什么背叛军队，自己还想好了很多回答方式。

陈天不知道自己在谭副司令面前的表现彻底让何露失望了，而当何露进来之后，陈天低下他所谓的高傲的头颅之后，彻底击碎了何露心中的最后片净土，让自己心目中的天哥彻底留在了回忆里封存。

何露静静的坐在陈天面前，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，而在监控室的众人，都大气都不喘的看着这个审讯。

何露幽幽的问道，那声音似乎是从九幽地狱中传来一般：

“为什么？”

陈天不适应的问道：

“什么为什么？”

何露不紧不慢的继续问道：

“你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？”

陈天更是迷茫的说道：

“该说的我都说了，你还想问什么？你想让我说什么？”

陈天这语言让何露放下的心，但是还是需要时间去适应，但是还是让眼泪在何露的眼中流了出来。

看着哭泣的何露，陈天破天荒的感觉到内疚，因为自己真的早已经忘记她了，自己不知道有过多少个女人，但是自己回来之后还是无耻的利用了何露的这份感情。

何露哽咽的说道：

“我只想问你，你回来接近我是不是为了那药水？”

陈天组织下了想法，并没有隐瞒，说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