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没等齐云焕说完，晏成雪便点了点头，“我就是那个借尸还魂的，真正的晏成雪在那次暗杀你只是就已经消失了。”

晏成雪微微皱眉，改口道：“应该说不知道去哪里了。”

晏成雪说的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，可是齐云焕除了露出微许意外之外，什么都没有。

“殿下……话既然已经说了，那我便放开说吧。”晏成雪笑了笑，虽然有些牵强，可是齐云焕什么都没有说，只是点了点头。

“殿下你可知，这个世界看似真实，实则只是一个虚无的世界。”晏成雪轻轻跺脚，“这一砖一瓦，一草一木，对于你们来说，每一样都是真实存在的，可是在另一个世界，它们可能都不会出现一个字。”

“字？”齐云焕巧妙地抓住了关键字词，晏成雪点了点头，随即将这个世界背后的真相都告知了齐云焕。

晏成雪本以为齐云焕会有什么反应，可是没有，什么都没有，他就像是在听晏成雪说故事一般。

不得不说，齐云焕的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，晏成雪怔怔看着齐云焕，忍不住问道：“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好奇？”

“对你来说这是个书中世界，可是对于我，对于我们，这里就是一个真正的世界，每个人都是一个鲜活的个体。”

齐云焕往前一步：“所以，我们都是你口中的书中角色，我们是真实存在的。”

齐云焕的手搭上了晏成雪的肩，虽有一瞬犹豫，可是他还是开口了：“你若是想回去，我绝对不拦你，我愿意等你回来。”

我愿意等你回来，那么美好的一句话啊，晏成雪一瞬间都有些动容，可是冯道长的话又一次浮现，晏成雪终于是忍不住点了点头。

可是心中仍旧蔓延着无限的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