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云焕轻飘飘看了眼晏成雪，嗤笑一声，略带讽刺。

晏成雪扳直坐着，脑袋却是东张西望，一副我啥都没看见，啥都没听见，您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模样。

见此，齐云焕未曾再说话，只静静将自己倒了的那一杯“凉了”的茶一点一点喝下。

但是齐云焕能做到如此淡定，晏成雪却是不能，坚持安静了半晌，晏成雪便耐不住了。

“殿下……您方才不是提到顾掌柜吗？”

齐云焕将目光放到晏成雪身上，晏成雪讪笑一声：“我以为顾掌柜会在。”

“晏二小姐曾救了顾掌柜？”话间，齐云焕又倒了一杯茶，自己却没有喝，而是将茶端到晏成雪的面前，力气不小地放下。

“噔……”茶杯搁在桌上，发出点点声响，杯中茶则是溢出些许。

晏成雪的心跟着那溢出来了的茶微微抖了抖：“不曾，只是好奇……好奇。”

“哦……原是如此。”齐云焕那微微拖长的“哦……”音让晏成雪的心又是一颤：怎么感觉今日的齐云焕看起来阴阳怪气的？

“自然自然。”晏成雪赶紧回答，没敢再提顾横舟，“殿下，臣女有一事挺好奇的，不知道殿下能否告知一二。”

说这话时，晏成雪的心都是抖的。

“说。”齐云焕只扔给晏成雪一个字。

“是这样的……”晏成雪深吸一口气，为自己鼓足了劲，适才问道，“听说皇家多有暗卫，我想知道这暗卫都是做什么的？”

齐云焕看向晏成雪，眸中凉意闪过……

晏成雪的心跟着一沉，然而下一瞬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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