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果果所幸不挣扎了，决定好好跟他掰扯掰扯：“每个人一生中不可避免会犯错，但只要自我反省，积极改正就是好孩子，如果明知道是错，还放任自己一错再错，那就是人品有问题。”

“好像回到了中学课堂。”

宫霆不由笑出来，又抛出问题，“成年人都有情欲，我没女朋友，你没男朋友，我们互相满足一下，错在哪儿？”

“错在……”

萧果果觉得自己快被带偏了，惩罚性的锤一下他的胸口，“发生关系这种事情，当然要彼此相爱交心才会甜蜜。你这属于原始冲动的发泄欲，不自控的人怎么成大事啊？”

“我不是圣人，没办法永远自控和压制原始冲动。”

宫霆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，闭着眼睛嗅她身上勾人的气息，“每天很累，还要克制自己，真的煎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