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燕芒的眼神，赫连若也就知道自己不用多说什么了，燕芒现下也应该明白了。

识时务会看眼色这一点，一直都是燕芒的优点。

马车行驶到了小道，在一个转弯口的时候将马车夫放下了，让他先行离开，毕竟他留着很有可能被殃及，而且没有人来得及去照顾他。

有一个燕芒就已经足够了，寒冽一个人也是分身乏力的。

赫连若根本也就没有想过要让燕芒先行离开，而是她知道，自己对着燕芒说这些是无用功，她不会走的，既然这样，她自然也就没有多费口舌的必要。

有的时候说赫连若无情，实际上，她是一个最有情的人，怕连累别人，却也知道别人的坚持，愿意承别人的这个情。

掩藏，真的很辛苦呢。

寒冽在外头驱车，虽然有在意着暗处的那个人，但是心里头还是思绪万千的，毕竟赫连若的变化，自己也看在眼里，赫连若说的话，做的事，完全都不像是赫连若，完全像是……变了一个人。

可是，这是公主，这是殿下告诉他的公主，所以，对于这些，自己也不过只能疑惑，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。

而且，现在的公主，很好，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