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完照,几人有跑去吃饭,直到下午一两点,几人才互相告别,各自回家,离开时伊和泽特别惆怅:“观止啊,你毕了业我就没地方抄笔记了,唉。”

压着他抄笔记的罪魁祸首就在他旁边,伊和乾听了他这一番话冷笑了声:“你还好意思抱怨,你看看你,都是差不多的年纪,你才是二级药剂师,低级都不能再低级,人观止都是七级的高级药剂师了,你羞不羞愧啊?”

被揪住了耳朵的伊和泽死鸭子嘴硬:“我羞愧什么啊,全天下古今中外那么多人,有多少个比得上观止的啊?嗷嗷嗷,卧槽,二哥你轻点,我耳朵要掉下来了,真掉下来了,行了行了,二哥我错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……”

观止无语地看着这个活宝被他哥揪走,他们也已经发通讯让司机来接人,回去正好赶得上睡个午觉,昨晚太晚睡了,好困。

在回去的途中,观止无所事事地发现褚言在翻看相册,凑过头去看清楚照得究竟是什么后,观止一阵腹谤,对伊和泽那话的同情霎时烟消云散,照片上的两人正在激吻,这是伊和泽的馊主意,他坚持褚言夫夫两人要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时刻来个值得纪念的姿势——吻,一向不参与他们胡闹的褚言居然意外地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