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”褚言一惊,拥着观止的腰的手臂紧了紧,坚决反对道,“太危险,我们不能让那人近身,况且如果真把魔星草撒到他他身上,他对我们狂追不舍之下,这祸水会蔓延到我们身上。”

观止一笑,眼中的光芒比天际的星子还要亮:“谁说我要把药水撒到他身上?”目光转向褚言的脸庞,观止的脸上满是疯狂,“我们撒到路上!他不是追得紧吗?他跟着我们,身上必定会沾染魔星草,何况,就算不行,我们一路撒,他一路追,早晚得让他和疯狂的野兽们碰上!”

“既然我们干不过他,那我们就找帮手!撒一次不行,就撒两次,两次不行就撒三次!我们从他们那里找到那么多魔星草,看是他运气好,还是我们的魔星草多。反正我们有反追踪药剂,时刻清楚的行踪,也不怕阴不到他!”

“他们想阴我师父,我就让他们尝尝被人阴一记的滋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