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止就不一样了,观止一是苏论千的徒弟,指导他是履行自己的赌约,二则,他在二十二岁的年纪便是六级魂师,五级药剂师,要不是苏论千压着,他还有可能达到六级药剂师的水平,这样的人,这样的天资,足够阮曦清另眼相待。

这样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的差别待遇,让学生们对阮曦清十分不服气,但阮曦清本来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妖孽,又是药剂大师的身份,顺便出手整治了一下,便让他们服服帖帖地不敢再多废话了,没有人敢找观止的麻烦。

也有一些人暗地里向上级打小报告,只是阮曦清作为一个指导老师,该做的都做了,上级无奈,人家不愿意多教你,那也是没办法的事,你不能因此挑人的毛病,何况大师级药剂师又不是你家地里的大白菜,随你挑选,人愿意指导你就不错了,哪来那么多废话?

这样一明一暗两方面都碰了壁,学生们不敢再啰嗦,只是他们暗地里排斥观止,导致观止在这里近两年来都没有交到朋友。

不遭人妒是庸才,观止本来也没有想要与他们为伍,本身又忙,除了要跟着阮曦清和苏论千学习药剂之外,还要按苏论千的要求练习魂力的使用技巧,即魂技,增强自保能力,根本分不出心思在意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