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论千是高级药剂师,近年来因为观止从演义的森林那里顺了一批药材,本身他也有储存一些,所以他并不缺药材使用,自家小徒弟要留在帝都,他实在不放心,于是掏出了压箱底的药材制作了三瓶药剂给观止防身。

这些平日里都被观止珍重地放在保险柜内,褚言也不知道。

这三瓶都是危急的情况下非常有用的药剂,带上它们可以说多带上了一条命,褚言也不推辞,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。要知道,即使他手中财富不算少,势力不算小,这种高级药剂师制作出来的高级药剂,他手中还是没什么的,观止送来这些,的确有大用。

褚言深深地看了观止一眼,“多谢,我出门,有事通讯联系,去学校要带上你的贴身仆人。”

褚言交代完毕也不拖沓,当下便行色匆匆地带着助理赶到机场,直奔手下出事的地点而去。

褚言走了之后,观止只好自己一个人生活,上学的时候还好,他会带着青野,毕竟就如褚言所说,他还真是有些怕那些激进的学生针对自己,要是冲动一点的,直接袭击自己就糟糕了,凭观止那点可怜的三级魂力,是怎么也无法自保的。

观止虽然赢得了比试,但大家还是对他没什么好感,所谓党同伐异,观止这个所谓的异类,激起了帝都大学的学子们的优越性和不甘,让大家十分不爽他。

不止学生,一些教授,尤其是老派的教授对观止也是十分不喜,这个学生不知天高地厚,那么差的资质也敢走后门进来,差点败坏了帝都大学的名誉,即使这场风波暂时平静了,他们也不待见这个搅乱一池春水,破坏他们平静生活的家伙。

不管他们怎么想,观止还是淡淡定定地开始了他的大学生活,对于上课的内容,不明白他就问,也不怕别人的讽刺挖苦,反正出于职业道德,那些教授们还是得回答他。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一点正式学生和旁听生的差别了,要是他今天是一个旁听生,哼,有谁会理这个小农民,看一眼他们都觉得污了眼睛,降低了自己的身份。

伊和泽很惊讶于观止那“任尔东南西北风,我自岿然不动”的淡定,观止好笑,这有什么,你是没见识过那唾面自干的风度,那才叫厉害,这些闲言碎语罢了,又不碍着什么。

有伊和泽这个大大咧咧的二货朋友,观止的校园生活着实过得不错。何况他真的学到了许多东西,每天都有一种充实的快乐感。

观止终于知道师父他们为什么费尽心力也要送自己来上学,因为学校教的东西真的不一样。苏论千教的专,每一种药剂都揉开了掰碎了讲,深入浅出,十分透彻。但学校不一样,学校教的东西非常广博,药剂,魂力,药材,什么课都有,观止现在涉猎许多知识,不单单是局限于药剂和药材,却有一种一通百通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