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战便战,谁怕谁?!他们却因为自己的农民身份连基本的尊重都没给自己。

“别生气,没意义。”褚言边送观止上学边安慰道,现在学校那么乱,几乎全是抵制观止的学生,他不放心观止一个人带着仆人来上学,毕竟捧高踩低哪里都有,褚言怕那些学生年轻气盛,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。

本来他还劝观止暂时休学等风波过去了再说,但观止无论如何都不同意,逃避使人怯懦,他要想在帝都大学混下去,这关是一定要过的,何况,观止也不想表现出自己的心虚。

既然观止坚持,褚言也只好随他,况且他心里也认为观止这样做事对的,迎难而上方成大事。话是这么说,他还是增加了许多人在暗处保护观止,以防不测。

“我也不想的,可我控制不住。”观止郁闷地大力甩甩头,想把郁闷甩出去似的,“我的养气功夫没那么好,想到那些蹦跶的人,我就忍不住气愤,这是多大仇啊,他们恨不得把我的十八代祖宗批判得一无是处!”

看着在自己面前活跃许多的观止,褚言目光微微柔和了一点,冷峻的眉眼少了戾气之后变成一种深邃的帅气,让观止禁不住心跳得微微快了一点。唔,他身边的这些家伙,一个两个的,颜值都非常过关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