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论千和观止说了,观止当然乐意,能上学是一件好事,他虽然不是学霸,但离学霸也不远,当然不会排斥上学。

由师父教为主,学校内容为补充,他确信自己会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!

苏论千唯一担心的就是观止走后门进去,魂力不足,身份也不怎么样,会被人排斥。明白苏论千的担忧,观止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,“放心吧,师父,我又不是真正的小青年,不会为别人的闲言碎语而觉得有压力的。”

苏论千和他说好了,正想告别,观止突然拉住了他,支支吾吾道:“师父,我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
苏论千挑眉,“你在我这里不一向是心直口快吗?”

他们说是说师徒,但关系更倾向于亦师亦友,观止对苏论千的感觉更像是拿他当一个年龄相差不大的长辈,亲近孺慕,基本上无话不说。

观止犹豫了一下,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:“师父,是那个,关于倪牧的。”

“嗯?”

“就是,师父,”观止低着头,“我是想说,去帝都大学旁听的事,从褚家这边办吧,别麻烦倪牧。毕竟褚言是商人,我们多让点利就当还他的人情,但倪牧不行,他是政客,有权有势,欠他的人情……”欠他的人情怕没什么机会还了。

观止知道一些苏论千和倪牧的往事,因此十分不乐意自家师父为了自己重新和他走到一起。

别人要是能和那么一位贵人扯上关系估计会乐得不得了,但观止半点都不乐意,他师父和倪牧的身份地位差得太远,苏论千受了委屈都无处诉说,无法讨还,他心疼。

苏论千听了心里一暖,摸了摸他的头发,温声说道:“没关系,我心里有数。”

“倪牧现在繁花似锦,用不着我们帮忙,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到那个高度,看不到他鲜花下的荆棘。你要坚信,通过努力,有一天,我们总会成长到可以和他平视的地步!”苏论千微微一笑,笑容里满是睿智,“观止,记得,只要你不自甘堕落,就没有谁可以把你打压下去,因为你有一辈子可以努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