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拾遗木然道:“怎么感觉轮着我这话风就不同了。”

孟鸣朝亦步亦趋跟着他,酸溜溜的:“说的是师兄那位‘薛师妹’吗?师兄这几年在上头频频出现,每次出现都会带着别人的名字……”

“哎,小孩儿,那还是你薛师姐。”方拾遗随手把小报扔给孟鸣朝,“这办报的道友不厚道,轮着我就瞎写一气,甭理他。”

他独自琢磨着件事——那天在妖族的大阵里,温修越前来救他们,师父的脾气秉性他再熟悉不过,便是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就杀人”。

可黑袍人伤了他和孟鸣朝,温修越却只是进了几步,喝退了他,没有动手。

这与师父惯来的行事风格不符。

他后知后觉地想起,那时黑袍人还说了句“门主,何必挣扎”。

他当时满心挂念都在孟鸣朝身上,没怎么注意,现在看来,可能是师父与十二魔将缠斗时受了伤?

那师父现在是在药宗,或是金光寺内吧。

方拾遗默然想着,心头却隐隐笼上一层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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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好意思我来了,卡文+三次元有点忙

第24章

方拾遗怀揣着一份隐秘的惴惴不安,半是悠哉半是紧绷地回归了练剑打坐打师弟的日子。

顺便给孟鸣朝物色佩剑,又把最后一坛“一江春水”送去了岑先生那儿,以谢老头儿在他不在的这几年照顾孟鸣朝之恩。

几年不见,岑老头依旧精神矍铄,守着他那一亩三分地,谁来呲谁。见这对师兄弟来了,当即拉下老脸,老大不高兴:“你们来干啥啊。”

方拾遗还没说话,老头儿就瞪了眼他身后安静垂立的孟鸣朝:“你家小孩儿每次来,我家藤儿就打一次结!不就是扒你一次裤子吗,恁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