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老爷子眼睛一时间找不到焦距似得，很茫然，楚洛凑的更近一些。

“爸爸？我是楚洛，爸爸。”

楚老爷子脑袋包着纱布，动弹不得，眼睛很慢的动了下，看向楚洛。

“小儿。”

沙哑的几乎听不清楚的喊了楚洛一声。

“哎，我在呢，爸爸。”

楚洛握住了他爸的手。冰凉的干燥的都是皱纹的手。

“我……我看到，你妈了。”

楚洛心里再怎么充满了对他爸爸的怨恨，但是这时候还是有些心酸。他爸对他妈是什么感情？后悔过吗？要是没有这大富大贵大荣华，老头老太太相伴一生，是不是没有这晚年子孙之间不死不休的杀戮？

“还是那么漂亮吧？”

“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