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那么怕黑的人,在没有一丝光的地方,三分钟都受不了。

三天?他不敢想。

他甚至不敢想上辈子的修泽。

一个身体素质那么好的人,被折磨得大病整整一个月。

那三天,他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?

乔越不知道原来想象也可以令人这么疼,疼得锥心刺骨,疼得喘不过气。

现在的乔越,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:

他要把修泽带出禁闭室。

无论付出任何代价。

然而乔越说出这句话,航叔给他的答案是:“对不起,我不能带您去见沈先生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我受先生之托,这三天,保护好你的安全。”

说完这句话,航叔站在原地没动,四周却有了动静,十几个保镖朝这里过来,将他“请”回了房间。

航叔也随着一行人跟到他房间门口,说道:“乔先生,为了您安全着想,这三天,您还是不要出门的好。”

“航叔,修泽出事了,我必须去见沈衡。”

乔越说着就侧身越过航叔朝门外走,然后被身强体壮的两个保镖挡住,他扭头对中年男人正色道:“航叔,我没有开玩笑。”

“乔先生,我也没有跟您开玩笑。”航叔道,“先生行事,做决定,自有他的道理,我相信先生。你好好在这里休息,先生说是三天,那三天后他自然会回来。”

“航叔,您就这么盲目的信任他?”乔越尾音上扬,问道,“要是他快要死了呢?”

乔越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已经相当不礼貌,甚至有点偏向极端。

镜片后的中年男人皱了一下眉,说道:“关禁闭只是没有食物,水还是有的,所以不会有生病危险。”

“半死不活也叫没有生命危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