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，两千八百五能行吗？”

“三千！说了三千就三千，去一分也不行！”

“分期付款行吗？”

“每个月一百二利息！”

“一百吧。”

“一百二！烦死我了，我和你墨迹一个月了，你还有完没完啊！我明告诉你，我说的价格，少一分也不行！”

燕至最烦讲价了，还和他墨迹这么久，烦的不要不要的。

小四儿收拾着桌面，听着燕先生气急败坏很不耐烦的讲价，为了十块二十生气，就想笑。

燕至回到家，就一屋子的饭菜香了。

“今天下班挺早啊。”

燕至偷吃了一块肘花儿。陆江往外端鱼呢。

“今天付军跪下给我磕头认错。”

陆江心情非常嗨皮，神采飞扬的说这今天的高兴事。

“我还挺纳闷的咋回事，然后唐谦走后，有个其他公司的副总战战兢兢找上我，让我看了一段行车记录仪。原来唐谦把付军打了，打得还挺狠的，因为离太远，听不到他们说啥，但是看到唐谦又是勒脖子又是踹他的事儿了。”

停车场很多车的，有一位副总也是提前暖车，人不在车里，但是事后看行车记录仪，发现这么一段视频。把这位副总吓够呛，看着文质彬彬的唐先生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啊！唐谦和陆江关系不错，这位副总就把视频给陆江看，提醒陆江一定要小心。

陆江也知道为啥付军会磕头认错了。这是被打服了！

燕至默默地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