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最终结论如何,他都要得到一个结果。

“见谁?”男人皱了皱眉,“我不觉得你是一个这么不知轻重的人,黎总不妨提前告诉我,你要我见的,到底是什么人,如果黎总想要违背当年的承诺,我现在也没办法将您怎样,是不是?何必如此大费周章?”

“克劳斯,”黎鹤渊毫不退惧地对上男人的目光,双方目光交汇又很快撇开,“我说过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忘,你是和先生相处最久的人,等见到了我要你见的人,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把你叫来的。”

“但愿如此。”克劳斯从没读懂过这个男人的心,他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样。

交谈是私下进行的,助理保镖都被黎鹤渊留在了门外,黎鹤渊注视着手中反射耀眼灯光的水晶杯,似乎想透过这个杯子看出什么花样来。

克劳斯不欲与他多谈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“你要我见的人呢?”

“再等等,”黎鹤渊眼中反射着杯上的光,越发显得深不可测,“再等几天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