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很多年之后,黎鹤渊都还记得这一刻,记得这双眸子,它们被他上了层层枷锁,放在最心底的地方,想触碰却又不敢触碰。

那个人以及和那个人有关的一切,都成了他不可触碰的逆鳞。

那是刻骨铭心的疼,如跗骨之蛆,却甘之如饴。

进餐的时候,黎鹤渊才发现,黎舒吃的很少,尤其是和他自己比起来。长身体的男孩都吃的比较多,黎舒虽然不在长身体的时候,但他是个成年男人,黎鹤渊有意识注意了一下,先生吃的东西比他吃的三分之一还要小。

先生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?

将心中的疑惑压在心底,黎鹤渊用公筷夹了鸡翅,“先生,这个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