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晕了才会有这样的错觉吧,毫不犹豫的抛弃了心中升起的点点悸动,笑了笑,道:“是不是很无聊?”

“不无聊,”黎鹤渊简单收拾了一下,站起来,“先生忙完了吗?”

黎舒点头:“走吧,带你去吃东西,饿不饿?”

黎鹤渊:“还好,之前张秘书有带我去吃饭。”

“那也是好几个小时前了,”黎舒抬起手腕,看了眼手表,“请你吃饭作为等了我一天的补偿,走吧。”

手表是暗金色的,扣在细白的腕子上,非常吸睛。这是黎鹤渊第一次见到黎舒手腕上带了东西,在家里时,黎舒身上是不带任何饰品的,这块手表他从来没有见到过。

注意到黎鹤渊的目光,黎舒晃了晃手表,“喜欢?这是这次出差买的,给你也定了一块,过段时间才能送来。”

“先生带着很好看。”主要是戴表的人,黎鹤渊对钟表这类完全没有概念,他看不出一块表的好坏,只是觉得这块表很适合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