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……”

别别扭扭的,后面的话却是不肯说了。

仿佛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,垂头耷脑的,委屈得直呜咽。

见他这幅模样,黎舒心里的不悦诡异的消失了点,随之涌上的是浓浓的无奈,“我手上的伤真的和他没关系,他想带我去上药,我没肯而已。”

“嗯。”

只一个字,黎舒却知道对方被安慰到了,他心里也长长舒了口气,天知道他怎么会因这人委屈的样子而感到心软。

沈钰背对着他们站在最远的地方,以免一不小心被战火波及,他算是看出来了,他这个好友在黎舒面前的画风,和其他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
情如饮水,冷暖自知,有些事,他还是不要掺和进去了。

秘书不止买了药,还在极短的时间里带回来了一名医生,医生见来人火急火燎的还以为病人是受了多重的伤,一见到病人,好家伙,气色这么好,哪里像受伤严重的样子。

看那被一沉稳一青涩两男人小心呵护在中间的青年,医生好险没忍住翻白眼,给人看了手背上的伤,果然,只是看着严重而已。

“病人体质特殊,极易在皮肤上留下痕迹,手上的红痕只是看着严重而已,过两天会自然消退的,不需要……”

在对面两男人不赞同的视线下,医生果断改口,“药还是要涂的,这位先生已经买来了,一天两次涂在伤处,很快就能好。”

他指的,自然是秘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