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日之事,想必诸位都有所耳闻,昱王以下犯上,挟持父皇,企图霍乱朝堂,已经伏诛。”

“大皇子身受重伤,此刻正在宫内修养,父皇……”

丧钟已响,后面的话齐铭瑄不说,大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
“秦王殿下,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,昨天下午到今天凌晨,皇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凭你的一人之言,恕老臣无法信服!”

六旬老人冷着脸站出来,他是当朝太傅,是两朝元老,在朝堂上极有话语权,他说不信,当即就有其他几位大臣出列,希望齐铭瑄能给出一个让大家信服的说法。

“本王知道有人不会信,但事实就是如此,已经伏诛的四皇子,重伤不醒的大皇子,皇宫里的宫人都知道,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
齐铭瑄直直看着说话之人,嘴角微微扬起,眼里却是冰冷一片。

“哦,对了,你们安插在皇宫里的耳目,应当也能证明本王说的话。”
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