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自己锁在车里足足半天,躺在后座里放空大脑,什么也不做,什么也不想,躺尸一般。

如果让燕旻和夏衍舟看见他这幅样子,大概会一个心疼安慰,一个冷笑嘲讽吧。

他记得夏衍舟最喜欢叫他“乳臭未干的臭小子”。

不过想想好像也没说错什么,他回到了贺家,和贺闫达成协议,又跟在夏爷爷身边学习,到头来仍然是什么也做不了。

难怪夏衍锦宁愿独自忍受发情期的痛苦,也不愿意向他寻求帮助。

那一天,如果不是总裁秘书正好临时有事,让他去帮自己送文件,因此撞破了发情期提前瘫软在办公桌下的夏衍锦……

大概他真的会在夏衍锦日复一日的冷漠无视下心灰意冷吧。

贺雨枕着双臂,透过车窗,盯着环夏大楼的某处失神。

也不知道夏衍锦有没有好好吃饭,吃完了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