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之南恶狠狠地看着他,好像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。

张良压了压帽檐,抬脚走了。

时白被陆之南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,不知为何就觉得有些心虚,他故作若无其事的看看左看看右,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。

结果下一秒就被陆之南拽住了手腕。

“喜欢?”陆之南恶狠狠地说,“那个人身上呛人地能熏一头猪,你都喜欢?”

时白手腕被他拽得发痛,他想要抽出手腕却抽不出来,时白想让陆之南离开,就故意冷着脸说:“让我的上司开心,是我的职责。”

“上司?”陆之南冷笑一声,“是不是给你钱你什么都会做?”

时白被他这句话说的有些恼了,便故意说:“对啊,我什么都会做。”

“那他一个月给你多少钱?”

“八千。”

陆之南咬着牙说:“我付你十倍,你辞职跟我。”

时白愣了一下,他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弯着眼睛笑了笑,笑出两个小酒窝:“好啊。”

陆之南听他答应的这么快,心里更生气了,看着时白脸上的笑,也觉得刺眼,他冷冷说:“他刚刚摸到你哪儿了?”

时白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:“我知道,我自己洗。”

说完便弯腰,洗了洗耳垂。

然后他站起来,朝着陆之南笑了笑:“陆先生,您现在要回家吗?那我今天喝了些酒,估计不能帮您开车了,要不我先帮您找个代驾?”

陆之南讽刺他:“连车都不能开,也不知道我雇你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