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背上的淤青。

时白怔了一怔,伸手摸了摸后颈。

他静了一会儿,然后垂下头说:“这个和长风哥没关系。”

“那和谁有关系?”

时白抬起头,他的眼睛有一些迷离,轻声说:“陆之南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…我们…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了。”

陆之南僵了一下,他脸色有些泛白,已经看不出醉酒的痕迹了。

就在这时,程朗忽然开口说:“是被钝器打的吗?”

时白愣住了。

陆之南也扭头看他。

程朗不疾不徐:“看起来伤痕范围有些大……我原来演过法医,学习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。”

“打伤?”陆之南语速很慢的重复道,看样子他已经完全醒酒了。

“谁打的?”他黑着脸问道.

陆之南忽然想到了什么,脸色一变:“是不是变态的客人……”

“不是!”时白急急打断他,看了一眼长风,咬了咬嘴唇说:“我已经不做了!”

“什么客人?”长风皱皱眉。

时白脸色泛白,不知道如何解释。

程朗道:“应该是服务员吧,客人难缠的话早点辞职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