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魂大陆是有魂圣的,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,最厉害的也不过是魂皇,这几百年了也只有这四个,雷打不动。

这几百年来再没有出过新的魂皇。

左澜脑子里转着这些思绪,一边想一边看,眼光从玉璧上的这些画像上掠过去。

左丘晏还在介绍着:“这块碑是咱们左家的创始人左陶留下的,被称作‘陶然碑’,这里记录着左家每一代最出色的的人的一切,只要魂力注入就能够查看,你看这里是……”

“这个是谁?为什么他不姓左?”

左澜忽然之间打断了左丘晏,指着陶然碑上一个人头像问道。

左丘晏一看那头像,嘴角抽搐了一下,顿时有些默然。

这是一个男人,看得出这上面的画像是很年轻的,眉目清朗,薄唇,狭眼,长发,看上去透着一股子妖邪味儿。

左丘晏太久没说话,倒让左澜更加好奇起来。

他手指点了一下光滑如镜的壁面,那整个面上的光幕顿时水波一样荡开了一点,接着又恢复了正常。

这个人的名字,只有两个字:临沧。

其余的每个人,或平凡,或英伟,都贯着“左”姓,二百一十七人里,只有这个人的名字前面没有“左”字。这实在是很扎眼。

在整个光幕水波一般晃荡起来的时候,左澜竟然产生了一种眼前这画像在笑的错觉,那薄唇的唇角弯起来淡淡的一点,似乎极其轻佻。

“这个人,是左家叛徒。”

左丘晏的声音有些沉,他随手执了杖,一点那画像,整个画就隐藏了,显然是被左丘晏施了隐藏的魂术。

左澜看了左丘晏一眼,识趣地没有多问,现在这些事情还不是他可以过问的,现在他还未到二十岁的历练期,不该知道的事情不知道,以后自然是会清楚的。

他暗暗地记下了这人的名字:临沧,左家的叛徒。

这就是他没有“左”姓的原因吗?

看完了这些,左丘晏让他对着陶然碑说出了振兴左家的誓言,然后带着他离开了这里。

依旧是踩着那惊险无比的铁索桥走,回到石室,然后由左丘晏施展了魂术,魂阵一闪就回到了那简陋的书房。

按理说,现在就没左澜什么事儿了,他应该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,去第九魂院上课——

此上课非彼上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