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深时下来还恬不知耻地向他道歉,“对不起,小轻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啥意思?

刚开始言小轻还没懂。后来才明白晋深时的意思。

晋深时以为他被艹哭了。

害,真不是。

忽然觉得有点憋屈了,怎么解释都不对味儿。

言小轻好久没有哭了。

早上起来照镜子,发现眼尾有点红,脖子上好多红痕。

言小轻偷溜到言喻房间,找了点遮瑕涂到脖子上,免得一会儿学校同学问。

真的看不出来,这个表面斯文冷漠的晋总裁,背地里野得快升天了。

晋深时这匹野马,真的要想办法给他套上缰绳,戴上马嚼子了。

这几天暂时不能和言喻见面了,尴尬。

言喻也觉得撞破儿子的情事不好意思,特意躲着他。

两母子性格挺像的。

穆拉什么都不知道,抱着钱又来敲门。

“小轻,你收拾好没有,爸爸一会儿送你上学。”

“爸,我自己开车上学。”言小轻隔着门嚷嚷,不想正面见到穆拉,看到就心虚。

“那你开什么车啊?”

对啊,他以前一直开的晋深时那辆酷炫的超跑,不知道家里没有合适的车。

“有什么车啊?”

两父子隔着门喊话,有点诡异。

“有马萨拉蒂、法拉利、兰博基里……”穆拉像报菜名一样在门外报数。

“爸,你别说了,我一会儿自己下去选。”言小轻被他一连串的车名弄得脑壳晕。

穿戴完毕,言小轻偷偷摸摸地开门。

言喻在厨房指挥仆人做饭,穆拉在花园里甩鞭子打陀螺。

脸盆大一个陀螺,好像还是铁做的,“嗖嗖嗖”转得溜圆。

一招一式还挺标准的,穆拉把鞭子挥得“霹雳吧啦”响,像在放鞭炮。

言小轻觉得头皮发麻,感觉那条鞭子随时都会落到自己身上。

幸亏昨晚老爸没发现。

好运。

车库随便选了一辆马萨拉蒂,言小轻开着去学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