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深时取下领带,轻车熟路绑扎在自己头上,将眼睛遮了个严严实实。

言小轻暗骂了一声傻瓜,连作弊都不会,绑那么紧干嘛,待会摔个狗啃shi怎么办。

旁边的秃头搂了一个黄毛小哥哥,黄毛小哥哥扯着领带在秃头头上松松地绕了两圈,大半个眼睛都露在外面。

李总不参加比赛,当裁判,拿着话筒喊预备。

“三、二、一、开始!”

“左边,往下,再左边一点,对了,吸起来。”言小轻站起来,指挥晋深时吸纸牌。

“好了,你别动,我过来了啊。”

吸起来纸牌之后,晋深时坐在沙发上保持不动。言小轻面对他站着,俯下身嘟着嘴去接纸牌。

隔壁的秃头脚尖勾了言小轻一下,言小轻一个踉跄,扑在晋深时怀里。

晋深时接住他,嘴唇精准地触碰到一起,然后按照言老师教授的方法,用力吸吮。

经过撞击,纸牌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。

言小轻恼羞成怒地推开晋深时,嚷嚷,“你吸我嘴干嘛?让你吸纸牌!纸牌呢?!”

晋深时被吼,声音低低的,“不知道,我看不见。你怎么一下子扑上来了?”

“隔壁那个秃驴绊我!”言小轻气得跳脚,“那个秃驴是不是和你有竞争关系,故意使坏?”

“嗯。”晋深时点头。

心里默默给秃驴记上一功。

“要不算了?”晋深时试探着问了一句。

隔壁秃驴一看就是老手,一吸一个准,遥遥领先其他队伍,气得言小轻干瞪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