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深时看起来傻乎乎的,怎么一点也不机灵。

晋深时握住言小轻的手,使劲往嘴上按,“这样对不对?”

“不对,不是使劲按,是嘴用力。”言小轻抓起晋深时的手,在上面吸了一下,发出“啵”的一声轻响。

“像我这样。”言小轻发话,“你再试试。”

差不多了,言小轻的戒心完全消除,甚至嫌弃晋深时吸得不够用力。

温水煮着青蛙,青蛙还在呱呱呱。

言小轻皮肤白,轻轻一吸就是一个草莓红印。

看着满手背的红印,言小轻有种教书育人的成就感,仿佛自家的傻儿子考上了清华。

包厢里光线昏暗,将晋深时耳根的红晕,眼里的情愫遮掩得毫无痕迹。

“好了,我们来试试纸牌。”

言小轻从桌上吸起一张纸牌,伸着脖子往晋深时嘴上杵。

晋深时贴上去。

隔着薄薄的纸牌,只觉得呼出的热气烫得可怕,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燃起来。

言.铁憨憨.小轻还在一个劲儿使眼色,快点用力吸啊,把纸牌吸过去。

隔着纸牌贴了两分钟,纸牌都被口水浸软了,还是没被吸过去。

第一次吸纸牌,失败。

早就超过了五分钟的准备时间,李总也不催,一边搂着怀里的人吸纸牌,一边分神注意晋深时的动静。

言小轻开始分析战略战术。

他的吸力大一点,晋深时的吸力小一点。

晋深时先把纸牌从桌上吸起来,他再吸过来,放到搁物架上。

在言小轻孜孜不倦地教导下,晋深时也能勉强将纸牌吸起来了。

“我们试试。”

言小轻指挥晋深时从桌上吸纸牌,吸起来之后,言小轻凑着嘴过去接。

眼看要成功,纸牌滑落,言小轻一下子亲到晋深时嘴上。

两片柔软挨在一起,“啵”的一声,是言小轻用力吸吮的声音。

晋深时没有动,木着脸楞在原地,神色不明地看着言小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