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深时一错不错地看着他,说,“小轻,你被下药了。”

言小轻大惊失色,抬起腿去蹬他,脚掌被捉住,搭到肩上。

他想大声喊叫,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……

醒来的时候,言小轻喘着粗气,全身热汗,内裤湿透了。

他爬起来上厕所,换了条内裤。

天蒙蒙亮,大概六点左右,还可以睡个回笼觉。

屋外的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挤了几道光线进来,斑驳的光影照在地上的娃娃脸上,看起来孤零零的,落寞又可怜。

尤其是酷似晋深时的一张脸,看得言小轻心头一紧。

言.心软.小轻把娃娃捡起来,放在身旁,继续睡了。

一觉睡到中午,言小轻一睁眼,发现自己抱着娃娃,双腿夹住他的身体,娃娃的脸上还有口水印。

卧槽,什么情况?

言小轻吓得大叫一声,轱辘滚下床。

情况越来越复杂了。

…………

郑旭旭叼着一根烟,翘着兰花指,坐在卧室小阳台的沙发上。

“你在晋总家住了一个多月,你姥爷的葬礼晋总也去参加了,你的床上躺着一个和晋总一模一样的仿真娃娃,怕他冷还给他盖了被子,你现在给我说你是直的?”

“盖被子不是怕他冷。”言小轻纠正,“还有,我说的是我一个朋友,不是我。”

郑旭旭用兰花指抵着太阳穴,有点无语,“小轻,姐妹儿,我们认识七八年了,你弯成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吗?”

“不是,旭旭,你听我解释。”言小轻正襟危坐,“是这样的,我那朋友以前是弯的,这个我们先放一边不管。但是,他忽然就直了,只喜欢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