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轻哥,你的公司厉害还是深时哥的公司厉害鸭?”

“当然是我了。”

“小轻哥,那我们以后跟你混了。”

“没问题。”

言小轻美滋滋,收了一帮小弟。

晋深时找过来的时候,言小轻正在拉着一帮小弟侃大山。

把自己吹嘘得天上有地上无,晋深时在他的吹侃中,变成了不堪一击的小渣渣。

正当吹得天花乱坠、云里雾里的时候,一个小屁孩儿屁滚尿流地跑进来,大叫,“小轻哥,深时哥来了,快快让我们看看你的棱耐。”

众小弟擦亮眼,睁着一双双求知若渴的大眼睛,等着看言小轻正面碾压晋深时。

“小轻,洗手吃饭了。”晋深时走过来,招呼言小轻过去。

“哦。”言小轻一听吃饭,扔下小弟,颠颠儿跟着就去了。

几个小孩儿大眼瞪小眼,这他么说好的见识大哥雄风,怎么感觉大哥好像在摇尾巴啊?

晋深时刚一转身,头上就被砸了个鸡蛋。

准头还不错,正中脑门心。

黏黏的蛋液沾在头发上,顺着发丝往下流。

蛋壳挂在衣领上,蛋清顺着衣领流进脖子,看着都觉得粘得慌。

晋深时是出了名的有洁癖,谁他么那么不长眼,敢在老虎口里拔牙?!

晋深时双眼冒着冷气,隔了五米都能感觉到他的愤怒。

大义灭亲地转过身,语气冷得像是北极藏了万年的冰块。

“谁、扔、的?!”

几个小朋友嘴角下弯,委屈兮兮,不约而同地伸出右手,食指指向言小轻,

“小轻哥哥扔的。”

言小轻双肩向上一耸,两只黑眼珠咕噜乱转。

张开嘴,“不是我”的嘴型都已经摆好。

晋南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晋深时身后,对着言小轻做口型,“小轻哥,别怂!”

右手握紧变成小拳拳往上一扬,无声呐喊,“我们支持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