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颈被摸,言小轻整个身体酥了。

慵懒的声音在耳边环绕,温热的吐息,暧昧的姿势,他才开始正视自己的处境。

晋深时的头发散落到额前,阴影延伸到嘴角,勾勒出好看的弧线。

还有那股好闻的须后水味,从鼻尖进入身体,停在胸腔,与氧气合二为一,充斥着整个身体,刺激着每一个细胞。

笼罩在a到爆炸的男性荷尔蒙里,言小轻快窒息了。

“我……我真的……没憋……你……你相信……我。”言小轻偏着头,不敢正视晋深时,语调软得一塌糊涂,却没有闭上嘴,“我早就……知道的,只吃了……自己带的……东西。”

“你……放开……”

“我们……好好……说……嗯?”

“小轻,你不用担心,我知道你是直男,你只是被药物影响了。”晋深时脸上严肃,一本正经地看着言小轻。

“嗯嗯……你……知道……就好。”

言小轻发现,他又敬礼了,这次没吃甲鱼,没喝西伯利亚虎鞭酒、俄罗斯熊鞭酒。

甚至他的手,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乱薅。

没东西背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