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人的时候,就悄摸地借着西装外套的遮挡,在余风的腰间摸摸捏捏什么的。

反正他脚步虚浮,半个身子都偎依在这人的身上,外人看起来,最多也只会以为他喝醉了酒,余风只是在正常地搀扶着他而已。

所以,装醉什么的,对吃豆腐什么的,果然非常便利呀。

虽然余风在圈子里素来有禁欲的高岭之花之称,但又不是当真清心寡欲。

尤其是面对心上人的有心纵火。

“妞,乖,不闹。”

余风低着嗓音,用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哄着。

肖自南刚到清城的那一天晚上,在剧组聚餐的时候饮酒过度,引发胃溃疡,出了包厢人就昏倒在走廊上。

因为误拨了余风的电话,当晚余风就连夜从江城赶去清城。

第二天哄肖自南吃药的时候,就是学的肖自南小时候生病时,他母亲哄他吃药的语调,哄得他乖乖服药。

可那个时候,他们是在酒店的房间里,是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情况下。

在随时都有人经过的走廊,肖自南莫名觉得有些羞耻的同时……还有点兴奋。

有一种瞒着全世界在干坏事的刺激感。

“好听。师哥再唤一声?再唤一声,我就放过你。嗯?”

说罢,将余风扎进腰裤的衬衫给取出,指尖悄无声息,直接触碰腰间得那片肌肤。

“南南——”

余风的气息已有些不稳。

“余老师——”

不管什么时候,总是不缺煞风景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