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更茫然了。

他们这家餐厅应该是合法的吧,艺人投资开餐厅也挺普遍的一事儿?

老板既然跟肖先生一起,为什么不直接用自己的名义订包厢已经够让人不解的了,怎么还忽然不允许员工跟他打招呼了?

肖自南对他人的目光非常地敏感。

一开始,他以为经理可能是认出了余风,又不确定什么的,才会频频往后看,还有意无意地走在余风的前面,挡住对方的身影。

后来发现,对方似乎是在……看他?

衣服被拽了拽。

余风低下头。

“师哥,我的脸上有什么吗?”

肖自南挨近余风,仰着脸,压低嗓音问道。

余风的视线掠过两人因为身子靠近而相贴的胳膊。

从心理学上而言,这样的距离,已经是远远超过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,属于亲密距离的范畴。

不动声色地享受着青年不自觉表现出来的亲昵,余风维持着原来的姿势,停下脚步。

下车之前,余风便戴上了口罩。

“我看看。”

透着口罩传出的声音有些低闷。

当然,依然很好听也就是了。

肖自南耳尖微红。

一双仅露在口罩外面的墨色眸子,光明正大地、克制而又恣意地凝睇着青年。

余风的眼睛很深,是那种四目交接,就极为容易沦陷地那种深邃。

肖自南耳尖的那抹微红,有逐渐转为殷红的趋势。

他让这人帮他看看脸上是不是有东西没错,可不是这种看法啊!

这种看法,谁能吃得消啊?

耳尖上的殷红有继续转深的趋势。

发现余风跟肖自南那两人没有跟上来的邵锦礼转过头,就看见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。

画面还诡异的有些美。

美,美个屁!

他一定是吃多了狗粮,脑子都有些不正常了!

两只手插兜,邵锦礼给余风递了个眼色。

差不多得了,收敛点。

人才刚离婚,这么早就暴露了心思,把人吓跑了,丢了媳妇别来找他哭。

余风周遭的气压低了低。

肖自南有些奇怪地看了余风一眼,是他的错觉吗?

他怎么觉得这人好像忽然不大高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