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事揭我伤疤干什么?有什么可骄傲的,头发长见识短的道理知不知道……”

“好好好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你可千万别动怒。”

骆华卿又是好笑又是心疼,加大了手上按摩的力道,感受到手掌下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,才接着刚才的话头说了下去:

“荣宾客栈鱼龙混杂,消息也算是灵通,我这几日留意打听了一番,目前可以确定的是,赛马场里压根没有人知道依马尔是谁。”

“而且,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,”他沉吟道,“进入隐市入口时,守桥人告诉我们,凡是禁止名单上记载的人都不能进入,除此之外,并没有其他的禁忌。”

“有道理。”

陈茗深以为然地附议,既然依马尔事先就已经承诺按照购买价格还给他们相应的对价,想必不存在资金上的困难。

这样一来,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能出现在隐市之中,而他这样隐藏自己的原因,很可能就是那份禁止名单。

“不仅如此,我觉得他之前提到妙月大夫的神态也很奇怪,”他蹙眉道,“虽然说同行之间龃龉不可避免,却也不至于恨得那样咬牙切齿吧?”

“我的小明,可真是个小机灵鬼。”骆华卿勾唇一笑。

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下了外衣,贴着陈茗的后背俯下.身,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抱住他紧致的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