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年:“你……”

秦初:“你给路潼请个假,他下午不来了。”

他说完,抱着路潼就走去了医务室。

贺年怔怔地坐在原地,揉了下眼睛:见鬼了……我怎么会看到秦初问我要抑制剂?

路潼发情期来的突然,恐怕他自己都没做好准备。

他身上冰霜似的信息素缠着秦初,叫秦初从教室走到医务室这一段路走的格外艰难。

医务室的大门开着,秦初直接将人抱到了里面的病床上。

保健老师要礼拜一才上班,现在医务室就他们两人。

秦初没有遇到过发情期的omega,他的生理课学的奇烂无比,对发情期的认知就只有阻隔剂和抑制剂两种。

路潼的抑制剂没有气味,秦初研究了半天才打开盖子,小心翼翼地往路潼身上喷了一下。

“这样够吗?”他自言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