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公子啊,既然你我皆为男子,那昨晚一事,便不存在谁毁了谁的清誉,你暂且在我府内歇着,我不赶你走,你想住到何时便住到何时,只是你也要体谅我的心情,我……”

宁致蔫坏儿的顿在这儿,脸上适当的露出些许隐忍,直把祝弈君看的羞愧难当。

祝弈君只要一想到宁王被阿弟打的卧床近两个月,心就疼的厉害。

他不后悔当初没有阻拦阿弟暴打‘宁王’,就那色.欲熏心的混账,胆敢轻薄他,打死都是轻的,可他心疼承受苦楚的这个宁王。

他沉思了片刻,转身离开了宁致的寝殿。

宁致见他终于走了,舒了口气给自己倒了杯水,正待传膳,祝弈君又回来了。

但见祝弈君拿着一条长鞭,神情郑重地交到宁致手中,无比认真道:“虽说动手的人是我阿弟,但一切事情皆因我而起,动手吧。”

“……动、动什么手?”宁致呆滞地拿着长鞭,该不会是——

——噗通!

祝弈君背对着宁致跪下,露出他不甚宽阔的脊背,“男子汉大丈夫,敢作敢当,当初阿弟叫你卧床养了近两个月,这是我和阿弟欠你的。”

宁致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