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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说,”他说:“我们交往吧,小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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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我是宁越,也许当初就感动得哭出来了。
可惜我是许朗。
“你这句话,又是什么意思?”我反问他:“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”
“至少在我这边,没有。”他也不生气:“上次你不理我之后,我干了很多事,玩得很疯,但都觉得心里很空。后来胡闹得有点过分,我爸找我说话,他说我太聪明了,反而看不清,让自己想想是不是做错了什么。”
我不知道他所谓的“玩得很疯”是有多疯,但是能到郑野狐都看不下去的程度,想必内容不会太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