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个题两问,老师在讲的时候,总共用了十行,楚旬笙一摆手,在黑板上落下四行狂草,笔锋尖利狂妄,比老师的粉笔字还要好看许多。

写完后,少年把粉笔塞进了笔盒中,弹了弹指尖的粉笔灰,走了回去。

全程没说一句话,浑身都透露着一个字——拽。

楚旬笙从中午之后,心情就不怎么好。

他写的过程太过于简洁,乍眼一看不容易看懂,但对于早已经备好教案的物理老师,在看到对方写出答案的那一刻,脸色已经变了。

讲台下的学生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老师的身上,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
物理老师干咳一声,说:“答案是正确的。”

白淳熙对着楚旬笙悄悄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,用口型说了俩字,‘牛皮。’

楚旬笙嘴角勾了一下,扫了眼压在物理卷子下面的化学卷子,继续写题。

“但是,这么简单的过程,十分的题只能给你四分,”物理老师话锋一转,接着说:“一些必要的说明,借用的原理都要标明,不要因为偷懒而失了白给的分。”

“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