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头看着对方,脸上露出来点受伤的神色,张了张嘴,半天才说:“我头发很黄吗?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这是天然的啊,这叫栗色,叫深棕,你看我眼睛,是不是也不是纯黑的?上帝在画我的时候多加了点漂亮水,颜色浅了我也没办法啊。”白淳熙气呼呼地,扒着眼睛逼近楚旬笙。

等到人已经完全看不到怒气只剩下慌乱后,这才收了回去。

他俩就在门口,白淳熙说话的声音自然很清晰的传到了班里,等他说完,班里也安静了。

下午前两节是语文课,做了一套历年高考古文解析集合,老师是早上才见过的张老师,剩下的两节课是化学和物理,这次不考试,改讲卷子。

因为前面有班主任的招呼,两个老师来的时候都特意多带了几份空白卷子,和署狮一样,只挑错的多的讲,不同的是老师在讲完后会把错题现场换一种思路出出来,写在黑板上,挑下面的同学上去做。

每到这个环节,都是班里学生最为紧张的时刻,各个低着头,不敢和老师对视。

特别是今天这道题,班里有八成都错了,讲了一遍通是通了,但是老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被二改的题的难度和平日里做的完全不在一个等级。

“有没有人要上来试试?”物理老师的眼睛在台下一一扫过,像是在筛选今天的晚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