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明嘴唇又麻又痛,还要被迫张大嘴巴承受着,柳岸抱着他的力度几乎要把他肺里的空气都挤光似的,没有一丝空隙,强横到连他嘴巴里的空气也要剥夺。

身后的车门板冰凉又坚硬,硌得他背脊生疼。

他只能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嘶声,整个人都快缺氧了,伏在他身上的人像被铁铸成的一样,不管他如何使力也推不动,只能焦急的连踢带踹,做些无用却让人更火上浇油的反抗。

直到嘴里开始有铁锈血沫子味了,柳岸才红着眼睛放开他。

嘴放开了,手却还没放开,依旧还是蛮横的把他压在车门上。

“下次还敢不敢一声不吭的就离家出走了?”柳岸盯着他,一字一句仿佛咬牙切齿般的问:“还敢不敢了?”

一双眼睛幽黑锋利,仿佛在做着无声的威胁,只等他一摇头,就准备冲锋陷阵、攻城掠地。

花明喘了一口气,睁开水雾朦胧的大眼睛,对上柳岸那双都快染上红血丝的眸子,委屈巴巴却又瑟缩的摇了摇头。

他知道,自己要是敢不怕死的点个头,那等待他的将是比刚刚更狠的惩罚。

“说话!”柳岸捏起了他的下巴,看着他瑟缩着恨不得像乌龟一样缩进壳里的模样。

轻笑着露出一口森森的白齿,又在花明红透的下嘴唇上磨了磨,轻咬下两个浅浅的牙印,像蛊惑又像威胁道:“用你一声不吭离家出走时的豪气回答我,敢还是不敢?”

“不敢……”花明摇头,“呜呜……不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