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岸听着他的状态越来越不好,着急之下不管不顾把油门一脚踩到了底。

“花花乖,坐着别动,我马上就到了。”

柳岸循着手机的定位,很快找到了医院不远处的酒吧。

他到的时候,就看到他的四个舍友东倒西歪的睡在酒吧的地上和沙发上,只有花明静静的用双手撑着脑袋,愣愣地坐在位置上。

要不是脸上一片迷茫,外加两坨艳红的绯色,和那双像撒了一片水雾般湿漉漉的眼睛,怎么看都不像是喝醉酒的人,反而像一个正在听课的乖巧小学生。

“花花~”

听到柳岸的声音后,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亮了亮,视线循着声音寻了过来。

见到真的是他,立马站起身跌跌撞撞飞奔了过来,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,语气娇憨中带着委屈:“柳岸哥,你怎才来?我等了你好久……”

柳岸闻着那扑鼻而来的酒气,眉头不由蹙得更紧。

看着在怀中不断乱蹭的小脑袋,伸手安抚似的揉了揉,扳过他的肩膀推开上下打量的眼,轻声道:“刚刚有没有摔到哪?”

“没有。”

见他安然无恙,柳岸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,松了口气。

让人把花明的四个舍友送回医院,而他自己则抱着花明上了车,准备带回别墅。

浓郁的酒味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,在狭小的后座里发酵,让人缓不过气来,让没喝酒的柳岸都快醉了,浑身血液沸腾滚.烫,热得他脱了外套又解了领带。

怀中的人还不安份,一个劲的往他胸口蹭,用着软绵绵的鼻音腔一直喊他名字,一声又一声,叫得他心神荡漾、麻痒难耐,却又拉不下脸对个醉鬼下手,一路上被折腾得苦不堪言。

车子行驶到一半,一直窝在柳岸怀里折腾的花明就嚷嚷着要下车,他的脸红得越发的厉害,脸颊两旁的红云仿佛要燃烧起来般,连白皙的脖子都烧成了粉红色。

柳岸以为他身体哪里不舒服,让司机靠边停下,扶着他下了车,走向了路边的绿化隔离带,隔离带后一片灯红酒绿,热闹又繁华。

柳岸一手揽过他的腰,一手扶着他的肩,问:“是不是想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