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管天管地,也管不着人家的夫夫房事。所以严墨剑只能不爽地甩甩手:“后来就没了。”

纪明武微微疑惑:“没了?”

“后面记载解毒之法的纸卷被撕去了,不知是不是祖父有所顾忌。”严墨剑没好气地道,“只说该从制那毒的材料中去找。”

纪明武皱了皱眉,点点头:“我知晓了。”

严墨剑看他一眼,重新把地上的棍棒捡起来,问道:“你现在毒怎么样?”

面对师兄,纪明武倒不太担心,直言不讳:“已有些扩散了。”

“这么快?”严墨剑皱起眉,“阿戟知道吗?”

“并未与他说。”

“师父联系过了吗?”

“传信回去过,但并未有消息回来。”

严墨剑叹口气:“师父八成还在闭关……”

他想了想,神色严肃了些:“你且压制自己的武功进展,锦绣门如今已有颓败之势,锦绣门门主用孺心胁迫了不少人,届时定然有人能寻到解药。”

对京城形势,纪明武不甚了解,闻言也只能点点头。

“还有……”严墨剑话锋一转,口气中不由得又带上了一丝咬牙切齿,“你要带阿戟上京,拜祭严家列祖列宗、还要回宗门请师父见证!”

——他严家的儿郎,纵然是嫁人,也不能这么悄无声息地嫁了!

纪明武知道这就是严墨剑勉强认可了他的意思,心里一暖,脸上也浮现起一抹笑容,轻轻颔首,庄重地道:“严师兄放心,我定然不会亏待阿戟。”

严墨剑和纪明武回来时,严墨戟上前仔细检查了一遍,看纪明武没有什么受伤的痕迹,才松了口气。

这让严墨剑更加不爽,只是不好发作,只能拿眼神狠狠地瞪了纪明武一眼。

严墨戟回过神来,感觉有些不好意思,问了一句:“严师兄无事吧?”

虽说弟弟仍然不肯叫兄长,但是至少是关心了他一下。

严墨剑立刻舒坦了。

这时,一直充当背景板的齐王咳嗽了一下,开口道:“既然几位事情已经谈完,我们便用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