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登时陷入了昏暗。

李四望着面前方方正正的豆腐块,有些迟疑,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严墨戟:“东家,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块豆腐切成丝?”

严墨戟点点头:“对,能切多细切多细。”

然后他转过头去,对着捧着一小盆蛋清的钱平嘱咐道:“我给蛋清里加两勺糖,你把这盆蛋清打发——打发的意思,是用筷子一直沿着一个方向快速搅拌,一直到蛋清变成泡沫状,懂吗?”

钱平老实地点点头:“懂了。”

“成,那开始吧你们,我就坐在这看着。”严墨戟拿过装着蛋黄的瓷盆和装着精磨的白面的面盆,一边慢慢打着蛋黄液,一边看着那边李四和钱平的动作。

钱平那边简单,挥舞着筷子“啪啪啪”地打起蛋清液来,动作快得严墨戟都看不清楚;李四那边为了精细度,动作就迟缓了很多,能看到李四出刀时精准而细致地切在豆腐的位置上。

最后钱平的成果令严墨戟颇为满意:一盆蛋清都被完全打发,变成了如同奶油一般的白色膏体;而问钱平感觉,钱平老实地说自己完全没感觉到劳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