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人知面不知心,事关萧寒平,他迫切想当面把这件事问个清楚明白。

年纪还小的季明锋理解不了他的这份心情,巩涛转向霍深。

“霍深,我能想到的,我不信你想不到,你不想回去吗?”

霍深道:“季明锋怎么说,我就怎么做。”

如果不是萧寒平还在,帐篷内瞬间凝结的异能,就足够逼退巩涛不止一次。

也因此,他的语气越冷,眼神更冰。

“巩队长,如果你没有别的事,我还需要休息。”

巩涛:“……”

你需要休息个鬼。

狗男男!

他恨恨摔下门帘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脚步声是听得出来的对无辜地面的迁怒。

萧寒平看向霍深。

巩涛来得太及时,他身上破布似的衬衫还没一分为二,只从背后被撕开。

霍深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到第二首衣料撕裂的声音传到耳边。

他抿直薄唇,抬手拉住袖口,让衬衫从手臂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