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烜果真有些主意:“天寒石的确无法毁去,但我认为,可以设阵将其封存。”

“什么阵法可以镇压容晦的遗骨?”巫燧望向掌心里的两颗石子,一者为其眼,一者为其心。

“你曾用过。”司烜面色骤然冷肃,眸光渐深渐沉,“封灵屏识阵,怎么,你都忘记了?”

在这阴毒阵法之中,司烜失去了他的第一个孩子。此事他虽不曾提及,但陈川方一听见,立时眉宇深锁,眸光骤冷。

巫燧明知那二人心结已生,却毫不在乎,直言道:“这阵法光是封禁失去神力的你,尚不能成事,更何况容晦?”

“你……”陈川只觉得心中扎进一根刺,当即要同他理论。

司烜拦住陈川,微微摇头。他似乎总比陈川清醒些,在逞一时之快与利益共存之间,都能做出最优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