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妥?”时铮目光陡然变得如鹰般犀利,他看着纠结犹豫的下属,冷声道,“难不成我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设局杀我?还是我和怀宁的命加在一块,不如那个人值钱?”

“时总!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郑容连忙改口认错,“我、我迟点就动身去寻人。”

时铮将他愧疚难当的神色看在眼里,微不可察地叹气道,“郑容,我和时彻在本质上是一样的。”

为了自己的私-欲,可以不惜一切代价。

“我不能让怀宁跟着我出事。如果真的出了意外,那就是我留给怀宁自保的最后一张牌,你懂了吗?”

“懂了。”郑容紧绷着脸色,一向木讷的他这会儿飞速领悟了男人的意图,“时总,你是打算彻底做了结了?”

时铮颔首,眼中的沉色无人看得明白。

就在气氛陷入压抑之前,屋内传来青年的呼声。

“时铮?”

“你先回去休息吧,明早再出发找人。”时铮摆手让他离开,转身回到屋内。